李丰：想问李翔，本质上你卖给用户的更多的是内容还是服务?　　李翔：是结合在一起的。　　我只是想提醒你，特别是正在创业的你，除了融资、增长、下一轮融资、更高速的增长、更多的钱、死掉或者上市卖掉之外，也许，仅仅只是也许，创业还有另外的一条路。

　　因为在短视频行业里，还有第四种非常流行，甚至比这三种方式更流行、更直接的获利方式，就是做乙方、制作方，给企业、机构去做视频策划、制作的服务。然后大家看到在互联网上卖货的，在我这卖的奥康，在我这卖的耐克，他们赚钱了，因为他只做商务。

那么，新引擎在哪里?　　答案也许不是电影票房，而是视频付费用户　　根据易凯资本发布的《中国娱乐产业2016-2017年度报告》统计，2016年中国视频网站的付费用户接近6000万，对比2015年公布的同期数据，爱奇艺、腾讯、优土、乐视四大视频网站在一年内会员数量实现了3至4倍的增长。事实上，头条号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，号外是个比较明显的例证，不明显的另一个事实是——假如你头条上的某篇文章突破了80万阅读，接下来1、2天内发的内容都会受到推荐限制，本人亲测多次，流量达到这个水平的自媒体人应该也不难发现这个“小秘密”。